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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任绍伦画出来的东西风格差异很大,好在任绍伦画得很规矩,比他白天的坐姿还规矩,每一笔细致得像在绘制照片,这么画一张画很常见。
因此思嘉撒谎不打腹稿,“我偶尔也用眼睛当一回照相机,而且这还没画完。”
慕文江大学时虽然可以用钢笔绘制人体结构,但对美术并不感兴趣,因此没有深究她风格小小的转变。
他从身后拿出一只扁扁的酒红色礼盒,让思嘉自己拆开。
“是什么?”
慕文江笑说:“给你带的礼物,打开看看喜欢吗?”
思嘉抽开礼盒的缎带,将盒子揭开。红丝绒软垫上静躺着一颗闪耀的心形吊坠,由粉钻和白钻组成,连接它的不是项链,而是一段纯白色蕾丝颈带。
“真漂亮,像杂志封面上明星会戴的。”思嘉将它拿起来,翻过来看到钻托镂刻着S.J,她名字的缩写。
她惊讶,“这是专门给我的?”
“嗯。”慕文江问:“它该配一对耳钉,你想要吗?”
思嘉摸摸耳垂,她还没有耳洞,“想,但要有耳洞才能戴,我听说打耳洞不痛。”
“想打吗?”
“有点。”她问:“别人都有,是不是?”
慕文江朝她勾手,“先过来,我给你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