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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真是炸了庙了,箫剑,小燕子,永琪,紫薇晴儿几人在箫晨这里劝箫晨,箫晨只是坐在床上不理睬,剩下的人在大巫那里劝大巫,花师傅把大巫严重的批评了一通,大巫哭的停不下来,两个人这次是真的闹别扭了,大巫嫌弃自己成了瞎子会耽误箫晨,箫晨觉得大巫不坚定要放弃自己放弃两人的感情,憋着气,所以今晚不管谁来劝慰他统统不理睬,箫剑他们几人劝完这里和大巫那里的尔康等人换了一下两边人轮着劝,最后花师傅都来劝箫晨,箫晨被花师傅的几句话说的眼泪汪汪,到了深夜才消停下来,大家一致决定在他们这个院子的侧房休息,晚上几个男人轮流守夜,怕两人又起争执。
已经过了子时,是深夜时分了,除了院子暗处的守夜侍卫外,主卧和箫晨在的那间厢房都没有熄灯,永琪尔康几个男人在侧边的厢房门口盯着两间卧室,大巫和箫晨两人都没入睡,两人在各自房间里睁着眼睛发呆,大巫还是悄摸摸起床自己摸索着慢慢走到了门口,在门口又犹豫了许久才慢慢摸着打开门,刚打开门外面的冷风就灌了进来,大巫只穿着睡觉穿着的内衫,晚上跟箫晨发生冲突床前的鞋早就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了,他又看不清,起床时其实够着脚在床前也摸索了一遍没有碰到鞋子,索性就光着脚出去了。
寒冬腊月的冷风直接灌进他的身体,他刚开始被冷的一哆嗦,但还是忍着寒冷伸着脚踏出了门槛,暗处守卫的侍卫悄悄到了他身边小声的询问道:“首领,您要到哪去?属下替你去,您快回去吧。”还没说完就被大巫小声的训斥道:“多嘴,你该干嘛干嘛去,别管我……房间地龙烧的太热了,我出来透透气不行,你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侍卫领命,大巫感觉到身前的侍卫准备离开又没忍住的轻声问道:“他住哪间房?”侍卫不解的问道:“谁?”
大巫的脸色一瞬就黑了,侍卫突然意识到立马轻声回复道:“首领说的是箫公子吧,箫公子今晚在左侧第一间厢房,现在还亮着灯呢,估计还没睡,首领要不我扶您过去。”大巫听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又立即训斥道:“你快滚,不用你扶,左侧第一间,离得这么近我自己可以去,你赶紧走。”
侍卫领命回道:“那首领您小心点。”侍卫离开后,大巫才慢慢一步一步试着往左侧迈开步子,手也在半空中试探,连廊上一路都点着灯,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作用,他的世界现在就是一片黑暗,他试着往左侧走了不到五十米就摔了一跤,一个小台阶没注意踏空了摔在地上,左脚的关节处已经崴红了,刚摔在地上时他痛的坐在地上两只手抱着左脚揉了半天才缓过神。
其实永琪他们在他开门时就发现了,他摔倒众人都在看着但是都没吭声也懒得出来扶他,今天下午大家都听到了他吼箫晨的话,大家也有点气,尤其是小燕子,小燕子还悄悄表示要不是因为他实在太惨了就凭今天那几句话她就要上去替她哥哥出气扇几巴掌。
所以大家现在眼睁睁看着他摔跤都没出手帮他,默默看着他蜷缩在地上揉脚,片刻后才两手扶着旁边的柱子站起身又继续迈出步伐,摸索着前进,箫晨在他摔跤时就站在了房门口隔着房门盯着外面连廊上的身影,见他一人大半夜自己又看不清在连廊上摸索着往前走心里酸涩万分,大巫手扶着最里面的墙一步一步往厢房这边挪着,终于摸到了厢房的正门,不敢敲门只是悄悄站在门口,裸露在外的皮肤早已被冻的通红。
其实两人就是隔着一道门而已,只是谁也没踏出那一步,大巫站了片刻轻叹一声默默转身准备离开,刚踏出一步就被厢房门口结的霜滑倒在地上,今晚众人两边劝人,永琪专门给小燕子端了一盏茶小燕子在门口没喝两口就不小心倒在地上了,现在寒冬腊月半夜没一会儿就结成了霜,大巫被滑倒跌在地上捂着左脚疼的哼了几声,他现在又冷又疼左脚今晚崴了两次现在愈发疼痛,坐在地上爬不起来。
突然身前的门打开了,箫晨出现在门口,大巫感觉到了一股暖意还有箫晨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有些尴尬赶紧摸索着从地上站起来,两人都没开口,大巫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突然听见箫晨冷冷的声音:“大半夜你不睡觉,跑这里来干什么?”大巫听到箫晨的声音再也忍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带着哭腔颤抖的说:“……我脚疼。”
箫晨心里也苦痛不已忍了片刻就伸手把他拉进了房间,大巫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冷气,箫晨直接把他拉到床边用被子把他包裹住按着他坐在床边,又给他灌了两杯热茶,大巫才缓过劲来,脚还在外面伸着箫晨看见他左脚脚踝已经红肿起来,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大巫疼的一哆嗦,箫晨骂道:“你以后不想走路了是不是。”
大巫此时静悄悄的不敢回话,箫晨没办法只能出去叫人把巫医叫过来,刚打开门就见十全十美众人都围在门口紧紧盯着房间里,十全十美都有点尴尬被人现场抓住他们偷看,箫晨只是愣了一瞬就说道:“尔康尔泰麻烦快去让下人送几个火炉过来,永琪快去叫巫医过来,他脚好像摔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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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赶紧行动,小燕子几人惊呼出声:“就摔了那么两下怎么可能摔断。”箫晨没来得及回话就转身又进去了,小燕子她们也跟着进了房间在外间焦急的等消息,没过一会儿尔康尔泰提着四个烧的正旺的火炉送了进来,柳青正在给大巫检查脚踝,检查完柳青就回道:“放心吧,骨头没事。”
箫晨才放下心来,大巫被被子包裹着坐在床上双眼无神,一动不动。巫医来诊治完了后还是和柳青一样的说法就回去了,这时房间里只剩他们这些自己人,就见大巫像只鹌鹑一样紧紧缩在被子里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箫晨站在床边眼睛望着别处也一动不动,剩下的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尴尬诡异起来,最后还是尔康先开口打破了僵局道:“那个阿木啊,还有晨哥,你们俩别吵了奥,阿木今天我们可要批评你了奥,你今天说的话确实有点伤人了,这寒冬腊月的你让晨哥往哪走,人家当初是为了你放弃了原本的生活,毫不犹豫跟你来了苗疆,我们知道你心里苦心里难受但是你也不能说出那么伤人的话,这一点你确实千不该万不该,一会儿你私底下好好跟晨哥道个歉。还有你放心你眼睛一定能治好的,当年我们逃亡的时候紫薇的眼睛也失明过一段时间,比你现在严重的多,一点都看不见,你看我们不都好好的挺过来了嘛。还有晨哥啊,也要批评你两句,吵架归吵架你怎么能动刀子,万一在真的失手了怎么办。阿木疯癫就算了,我看你比他更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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