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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听到房昼行这样的话语,左长羁脑子也清醒了,嘴唇颤了颤,想要说自己不配,说自己无耻勾引义子,说自己不能那么自私……可是,行儿,是真心想要他的吧?到底说出这些年来最坦诚的一个字。他心里有什么地方,兀得松快了。
房昼行也松了一口气,轻轻吻着他后颈,一边拿巨乳诱惑地在左长羁后背画着圈来回揉动,一边顶弄男人的敏感点。长着一对骚浪的大奶子的义子,鸡巴却那么硬,正肏得自己肉穴流水,甚至还将迎娶自己……左元帅脸悄悄地红了,刚刚激荡的心绪也被义子温柔地安抚下来。
房昼行看出他恢复了,不再留力,飞速地进出起义父身下贪吃的小嘴。那里已经被他撑得肿了,吸着肉棒的时候却还是无比热情。硕大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地,在义父宽厚的背肌上拍动,长长硬硬的乳头每次划过对方的身体,都让两个人一齐战栗。房昼行胸前麻痒,不禁将左长羁按在怀里,胸膛不停地上下磨蹭,尤其喜欢将乳头狠狠磨过,在义父身上慰藉自己的奶子。
左长羁只觉身后柔软的大团乳肉越蹭越快,乳尖上发硬的肉条淫靡地戳在他背上,又被压得内陷。他实在经受不住,呜咽一声,在下身持续的夯击、深捣中夹着屁眼潮吹了。
两人回到中原后,房昼行遵守承诺,把义父风风光光娶过门。与宾客痛饮的时候,心里却只记挂着新房内的妻子。他带着醉意跨进房门,就被左长羁扶着坐到床上,轻手轻脚脱了新郎衣冠。等酒意稍稍褪去,就看到高大的男人正浑身赤裸,在他的阴茎上起起伏伏,一双大手在他胸前揉弄。
”啊……”房昼行淡色唇瓣间溢出呻吟,他被揉得有些痛了,身下也被饥渴的义父咬得太紧。左长羁怎么吞吃鸡巴都觉得不够,动作间”啪啪啪啪”的皮肉相击声又快又重,一边还放浪地夸赞房昼行的性器。他的手掌上全是茧子,大拇指拨弄房昼行娇嫩的乳头的时候,总会逼得对方浑身发颤。”别揉了……唔、好麻……”房昼行声音带着轻颤,显然是奶被玩得狠了。
”夫君是奶子痒了、嗯嗯啊……义父抓着你的奶行房,就不麻了、嗯唔……”左长羁一手握着一只大奶,重重揉捏乳肉,就像驾驭一匹骏马,手中是缰,塞在屁股里的是鞍,帮他在马背上坐稳。他满脸迷醉,一次次吞吃着粗硬的长屌,让龟头狠狠抻开肥厚的肠肉内一层层褶皱,干遍屁眼里的每一个角落。他要让自己穴里沾满行儿的气息,每一寸骚肉都被行儿撞过。嫁给了行儿,他就永远是行儿的人。
左长羁粗黑的鸡巴在身前上下颠动,一滴滴淫水拉着丝从他的马眼中流出来,他双手转而捏住夫君长长的乳头,三指紧撮在肉条上,拽着大奶头一次次重重坐在房昼行硬挺的肉棍上。”唔、夫君……乳头好长、骚死了……义父要捏着你的大奶头、吃你的鸡巴、啊!”
房昼行被新婚妻子捏着乳头,拿肉穴绞着鸡巴,一时几乎分不清是谁在侵犯谁。好在义父没能坚持多久,就射在了他的高耸的双峰上。房昼行也不再强忍着躺在床上被骑鸡巴,拉过还在高潮中失神的左长羁,直直挺入他张着嘴的湿软肉洞。
新婚夜过去,房昼行胸脯上全是指印和吻痕,乳头上沾着义父的精斑,鸡巴上也涂满了义父屁眼里的骚水。而左长羁屁眼已经合不上了,甚至能看到溅满白浊的红嫩内壁。
房昼行从前拿奶子勾引义父,是抱着戏弄的心态,要看他正经外壳下难以自持的模样。待到左长羁真对他那对雪球爱不释手,房昼行已然钓上好色的鱼,便施施然收起饵料了。然而左长羁如今是他发妻,房昼行自然要比之前对他多些体贴。婚后,左长羁恳求之下,常能抓着夫君硕大的雪乳入睡,脑中全是”温柔乡是英雄冢”、”从此君王不早朝”之类没志气的话,连梦里也轻飘飘的,如登仙境。
一日左长羁醒来,脸恰好埋在房昼行的双峰中,不知昨夜睡梦中,无意地在乳波间荡漾,是何等香艳。不解风情半辈子的左元帅,突然明白了什么是”销魂蚀骨”,什么是”软玉温香”。眼看着鼻血就喷到房昼行胸前,被醒来的房昼行按着打了好一通屁股。
两人过得逍遥自在,蜜里调油。只是房昼行常常被左长羁吸奶,渐渐发觉双乳产生了意料之外的变化。乳尖胀痛好几日之后,一次两人欢爱的时候,左长羁一边挨肏,一边轮番舔着房昼行的两颗乳头。房昼行忽然浑身一激灵,鸡巴也跟着狠狠往里一捅。
左长羁被这一下干得太深,淫荡地叫了一声,口中涌入香甜的汁液--房昼行竟然被舔得产奶了。左长羁冷不防被灌了一口乳汁,奶香浓郁,鬼使神差地又主动吞了一口。房昼行看他一眼,没计较,却也让他心中惴惴。他试探着将乳珠在舌尖拨弄,又收紧两颊,双唇裹在乳头上,狠狠一吸。一大口乳汁涌入他口中,左长羁不禁边吮吸边喝奶起来。房昼行面色潮红,另一边被冷落的肉条翘在乳晕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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