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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钰还被他压在身下呢,这样的言传身教实在暧昧,软榻旁的架子上点了一盏烛火,昏黄的光映着他不自在的眉眼,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行了,回去吧。”陆寄风也不多追问皇帝到底对他有什么心思,他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从容起身,再没理榻上的萧钰,径直走到外间的书桌后,坐到太师椅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里间与外面是有隔断隔着的,在里面看不清外面的动静,那一盏烛灯映出一片暖黄。
萧钰摊开手脚在榻上躺了一会儿,望着梁冷静冷静,从榻上坐起来,低头整理一下散开的衣襟,走到外间和陆寄风告别时脸还有点热,忍不住睃了一眼他端着茶杯的手,喉咙发痒。
“义父,我先回房了。”
陆寄风也没瞧他,又喝了口茶,淡淡地“嗯”了一声。萧钰得了回复就匆匆告辞了。
书房的门响了一声,室内便一片安静。
陆寄风这才时察觉手中的茶早已经凉透,皱了下眉,搁到一边去,沉默了许久。
他到底年长了萧钰十多岁,纵使对方说了些令他生气的话,也不至于做了这样的事。
若换了旁人……
陆寄风却不知道换了旁人自己该当如何,他当初帮萧钰,本就是没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