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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朗是个糙人,大学宿舍四个人里就他到处扔他的臭袜子,堪比化学武器,那味儿隔着几里地都能呛死人,如果连大老爷们都受不了,杨茜那么干净一人,就更别提了。
果然赵朗兜头盖脸就一句:“我哪敢啊!不要命了?”
“哥已经改邪归正了!现在,天天拿钢丝球从头搓到脚屁股都抹香香呢,可干净了!还以为老子是臭虫大王呢?不信你闻!”
他作势就要脱鞋,曲音生怕再次闻到那噩梦一样的味儿,一把将他的腿推到一边去,拧眉道:“去你的别恶心人。”
赵朗把脱了一半的鞋穿上,笑眯眯地问:“嘿嘿,你问这干啥?”
曲音:“关心一下你的个人卫生不行?”
“那是我媳妇干的事,你好奇什么,滚一边去。”
对。没错。
这不是他的问题。
如果闻简知是单纯的室友,只是在他家里借住,也许他能睁只眼闭只眼忍过去。可他不是。他和自己有亲密接触,谁能忍受和自己有这种关系的人不讲卫生?
这并不是自己小题大做故意挑刺。
是个人都会受不了的。